Oct 24, 2012
10/24/12
老太太走了,走過兩個星期的安寧治療,悄悄地,走了。
今早查房,已經出了類似air hunger的徵狀,提高輸氧和止痛藥,才漸漸安定下來。
兩個星期來,安寧治療也許也是對家人的一種撫慰。
常常質疑自己的能力,也許,如果我真的不適合治生,治死也何嘗不是一條路。
2012.10.24
Stephen
Oct 23, 2012
10/23/12
昨天主治給我許多建議,也讓我重新思考了許多面向。
也許我能輕易克服身體上的疲勞,可確沒能輕易地克服心態上的倦怠。
得繼續堅持下去啊。
醫療是一門分分秒秒都要縝密思考的工作,我卻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思考漸漸地疲乏。
得好好加把勁了...
10.23.12
Stephen
Oct 20, 2012
Sep 9, 2011
A tatoo
在老人科見習已經一星期,昨日在門診看了一位年逾九旬的猶太老太太。他穿著櫻花般粉紅底和白色 polka dots 的上衣,和入時地鐵灰色七分褲和褐色亮面尖頭鞋。 如此盛裝,原來看完診後,女兒要帶他提早慶祝生日。我不經意看見他左前臂內側,有著青色數碼樣的刺青,心底多少起了疑。
雖然他已有些健忘, 還是指著自己的刺青,向著護士問:你知道這是什麼嗎?護士忙著為他量血壓,點點頭。沒想到他也回頭來問我,我不願假設性的承認,卻也不願細問她刺青的歷史,深怕撩起那不堪的回憶。我搖搖頭,支支吾吾地說: Is it...?我望向他女兒,他向我點點頭: It is from German ...
之後,老太太也問了來自印度的實習醫師,終免不了在眼眶盈滿淚水。他13歲進了集中營,喪母,那之後,究竟還有多少縱使阿茲海默都不可磨滅的回憶?
後記: 老太太看著來自印度的實習醫師,問他: Are you from Taiwan. 囧
雖然他已有些健忘, 還是指著自己的刺青,向著護士問:你知道這是什麼嗎?護士忙著為他量血壓,點點頭。沒想到他也回頭來問我,我不願假設性的承認,卻也不願細問她刺青的歷史,深怕撩起那不堪的回憶。我搖搖頭,支支吾吾地說: Is it...?我望向他女兒,他向我點點頭: It is from German ...
之後,老太太也問了來自印度的實習醫師,終免不了在眼眶盈滿淚水。他13歲進了集中營,喪母,那之後,究竟還有多少縱使阿茲海默都不可磨滅的回憶?
後記: 老太太看著來自印度的實習醫師,問他: Are you from Taiwan. 囧
Aug 31, 2011
高雄
前兩星期的綿綿不停的大雨,才讓我在心底想,這雨下得有台灣的味道。沒想到,上星期竟然地震了。坐在書桌前,還一時會意不過來,畢竟在美東沒有聽說過地震這檔事。看著窗外的車也搖得忽前忽後,才想說這地震錯不了了。
地震過後,想不到颶風也難得的掃到紐約來。颶風夜想說念書念晚點去買些菜好過週末, 到了超市真是傻眼, 諾大間超市竟然快被搬光了, 排隊付錢像排隊買演唱會門票。 有沒有這麼誇張, 不就是"颱風"唄. 本想說買串香蕉和條麵包之類地, 沒想到我也被那種世界末日的氣氛上身, 雜七雜八買了一大堆。
雖說紐約市並沒有太大的損失,我的生活倒是被這 Irene 颶風吹得一團糟。 Step2 被取消,緊接著有要趕緊申請內科住院醫師,改期的日期也和之後的實習有衝突到,也只能硬著頭皮,關關過吧!
從朋友那看到這介紹高雄的短片,心裡想著,高雄變真多。可究竟是高雄變了,還是我看他的角度、心態,都不同了?
Stephen
八年
八月十九,詫然驚覺,出國滿八年了。八年前,好像被阿明和偉寧在JFK撿到一樣。漸漸著,摸索出自己的一條路,而在這趟旅途中,我的任性總不斷被包容著。
究竟是怎樣的心情,八年來,執著於眼前和腳下,漸漸地和過去有共同回憶的朋友們疏遠了。一轉眼,朋友們結婚,生子,而我依然如片浮萍般,飄無定所。
究竟是怎樣的心情,八年來,朋友們漸漸定下來了,自己卻聽起張學友那首紐約的司機駕著北京的夢。
Stephen
究竟是怎樣的心情,八年來,執著於眼前和腳下,漸漸地和過去有共同回憶的朋友們疏遠了。一轉眼,朋友們結婚,生子,而我依然如片浮萍般,飄無定所。
究竟是怎樣的心情,八年來,朋友們漸漸定下來了,自己卻聽起張學友那首紐約的司機駕著北京的夢。
Stephen
Aug 18, 2011
Flash mob
從朋友那,看到這個很特別的flash mob,最喜歡片中一位父親就地而坐,而他的女兒,也高興地貼著父親坐下來欣賞這突如其來的音樂。
也喜歡片尾愛樂樂團的退場,諾大的車站大廳,頓時又回歸平凡;生活中的許多事,是不也像一齣flash mob? 過去了,船過水無痕。
也喜歡片尾愛樂樂團的退場,諾大的車站大廳,頓時又回歸平凡;生活中的許多事,是不也像一齣flash mob? 過去了,船過水無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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